昨天上線,看到J仍然在寫著悼念的字句,就知道他為你的離開仍然心痛。我跟J都不約而同地覺得,你對我們的好,是無法跟旁人解釋的。你只教過我和J兩年,只是教那麼一科,但你對我們來說,是伯樂。我們失去的不只是一位教我們的老師,而是一位對我們有知遇之恩的恩人。我們稱你為恩師,並不是因為你把我們教得成績很好;「恩師」的「師」,對我們來說,是指那種古老的師徒關係。
跟J聊著,想起另一件小事,但你對我做的這件小事,種下了我跟港大的因緣。那一年你要推薦學生去參加港大的科學營,名額有兩個。結果想參加的有我,和鄰班的兩個女生。那時候你把情況跟我說,我知道你很想讓我去。那時候的我,很膽小,明明知道最後如果用成績來決定的話,我一定可以去。但我就是不想你難做,因為她們倆是好友,而你也不想誰失望而回。我差點就想開口說,這樣的話,我不去就好了。但就在我開口之前,你很豪氣地說,我不管了,三份表我都簽,到時打回頭才算。結果那一年暑假,我第一次踏足港大,也開始喜歡上那個校園。
這樣算起來,其實是你當時的決定把我帶到港大吧。雖然那個時候,我想唸的是科學。
1 comment:
課堂以外,她是科學學會的顧問老師,事無大小,一定是跟她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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