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畫廊的辦公室裡,我整個下午在發呆。Cirrus,你究竟在這裡做甚麼?
我早就知道這一個行業的生態是怎樣的,然而那一天我接受了這一份工作,是因為我被老闆身上發出的光芒感動了。 我想有一天能夠成為她那樣的女強人。然而,一個月下來,老闆露面的日子不足三份一,有些時候她甚至不會打電話來跟進我們的進度。在工作上我不是一個懶散的人,但一天一天過去,我竟然感到自己開始祈求沒事發生,但願每天Facebook和MSN到下班就好。
Cirrus,你究竟在這裡做甚麼?
說實話,這樣的生活一點也不適合我。我喜歡忙,喜歡被人挑戰,喜歡指揮大局。我不討厭寫作,但一開始寫那些藝術節的計劃書,用的語言是我在大學裡寫藝術論文所用的,我就開始覺得頭痛。我以為我畢業之後就可以不再用那些沒有人懂的語言去說一些似是而非的事。
然後我開始忘記了工作的目的,忘記了自己在進入社會大學之前為自己定下的學習計劃。
個多月下來,原來我的學習成果,就是有些時候要沉著氣為五斗米折腰。即使我知道我無論如何都會離開,但我不會在這個前途未定的時候毅然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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