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去了沙田的家提早做冬。媽很細心地打點一切,希望大家都吃得好。不過,發生了點小事。
「I really hate family dinner.」吃飯過後,我送了一個短訊給在努力讀書的朋友A。
很討厭,真的很討厭。原本一家人一起吃飯的機會已經不多,也許是一星期一次,又或者是兩星期一次。說是做冬,就應該好好的把一個晚上留給家人吧。我們見他很努力地把食物向鍋裡送,我還說,哪有人這樣吃火窩的,慢慢吃不就好嘛。說時遲那時快,電話就響起來了。是他的朋友約了他去探病。
探病不是不可以,但明知道做冬,怎麼會約七點半去探病?這麼多年來,我未試過有一次見到有人在做冬的晚飯裡,吃到一半走出家門口。這算是甚麼?
我知道她不開心。我自己也很生氣。只是我們三母子都很奇怪,媽跟我EQ極高,換個話題就繼續說笑;弟弟有不受外界干擾的能力,所以他也是沒甚麼反應。就這樣,氣氛沒甚麼奇怪的把飯吃下去。我沒辦法不去想,究竟他對我們來說是甚麼?
這就是,我一直想逃避的場境。然後我發現,留下來比離開需要更大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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