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想跟那個人說我在英國的所見所聞,因為我知道那個人會明白理解。他有一雙擅於觀察的眼睛。但我知道,無論我看到甚麼想起他也好,我都要忍耐,不能讓心癮把我擊倒。我還是相信那個人心腸是好的,只是我沒辦法像從前一樣,單純地為了想把自己看到想到的告訴他而寫信。我知道我太倚賴他的理解。就是因為太害怕失去,所以話擱在喉嚨我都不願說穿。再帶著這個包袱走下去,我會令關心我的人擔心。我只願記著那個人對我好的回憶,轉身一個人走前面的路。有一天當我能夠心境澄明地看那個人的時候,或許我會再給他寫信。
突然我發現,我已經不太在乎他怎麼看我。雖然未至於不痛不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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