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21, 2010

教我如何說下去

有朋友跟我說過,我能夠寫東西,是一件幸福的事,因為這項特殊技能,讓我不需要每每借林夕Wyman的文字去表達心聲。但這一刻我卻渴望有一句歌詞,代我委婉地訴心事。哎,為甚麼在這種時候,我的腦裡只有氣氛對的音樂,而一個合用的形容詞也沒有?

(有一首,但不夠委婉呢。Wyman的意象究竟收在我腦中哪個抽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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