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有《Change》這電視劇,是在無記的廣告裡看到,後來驅使我去追看的,是因為蘋果日報在解釋公投時提起。那一天蘋果日報是在解釋五區總辭是否一個不負責任的行為,筆者以《Change》作為例子,說劇中的首相朝倉(即木村拓哉)因為政府腐敗而解散國會,讓人民再選能者,是還政於民的做法。就是因為這麼一提,我一交完了功課就開始看《Change》。
當然,電視劇就是電視劇,朝倉在一個月內由小學教師成為了首相實在是戲劇化得太誇張,而他不眠不休地為民請命,然後打動了身邊的人為他賣命,也是日劇必備的煽情元素。但撇開這些不談,朝倉對報務人民的熱誠,叫我要反思一下自己對政治、對香港政府的看法。最近發生的有兩件大事,英國大選和香港立法會補選。我對英國大選的瞭解不深,主要是因為我對英國政制不瞭解。但身在英國的我,發現早陣子每天打開電視都是在討論大選,辯論當晚我的同屋是齊齊整整地在電視機前把辯論足本看完,而在投票日之前他們都把大選掛在嘴邊。這裡的人,都很關心自己的國家,又或者應該說,他們很重視自己手上的一票,不會白白錯失表態的機會。
在香港大家一直都不太關心選舉,某程度上是因為大家不知道自己手上的一票有何意義。選了出來之後,有多少會監察當選了的人有沒有兌現承諾?在英國的這些日子,我跟朋友常常談到香港,大家多少都會覺得,香港的狀況愈來愈差。感覺上,現在在政府高高在上的人,是以明哲保身為方針,在沒有競爭的(而事實上他們也許不太想做那份工)情況下,我們可以期望他們會有多盡心盡力地去改善我們的生活?
今日跟N和Y說到星期日的補選,N跟我一樣很清楚知道自己那一票的份量有多重,而Y對於投票有點猶豫。Y視這次補選為補選,但他知道在「五區公投」的框架下,他即使本著「這次只是補選」的心態去投,他的票都會是政治工具,於是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投。
我記得,在中學的時候每一年的學生會選舉,老師都會走出來叫我們盡學生會會員的義務去投票,即使投白票,也得去投。有一年,我對兩個內閣也不信任,於是我真的投了白票。我覺得這也是一種表態的方法。政府那些高官曲線地叫市民不要投票的做法,實在做得太過份,也有失身份。Y確實可以投白票去拒絕承認這次的公投運動,但如果一個人有像Y一樣,認為補選不應該被加上另一重意義,那就應該藉這個機會問自己幾個問題:如果香港有公投法,可以全民表決的話,他們需要這樣以補選過橋嗎?你希望自己真的能夠為切身的事表態嗎?如果你覺得無論選誰都被逼加上支持\反對普選的標籤,那其實你心底裡是贊成還是反對?
我跟N說,我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那一票像這次一樣重。正如我之前所說,從來選議員,那一票都不知投到哪裡去,難得這一次,我手上的一票,是為著一些我知道的東西而投。就當是為了自己也好,5月16日,手上有票的人都請去投票。
(題外話。我跟A說我在看《Change》,A說朝倉當上首相就是因為長得好看。我說,反正都是不懂工作的話,選個好看的起碼叫人心曠神怡,反正現在的特首都沒為我們做甚麼,不如叫林峯去做。我把這段話給N說去。N說,如果林峯做特首她會支持,但選男歌手就免了。
另外還跟N談到功能組別,說到謝偉俊有多不知所謂。事實上,他無端端從旅遊界進入了議會,已經是一件不知所謂的事。後來我再想,有沒有可能他其實是無間道,他正在忍辱負重地告訴我們功能組別的禍害有多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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